第二章 贸首之雠



    "师尊使用《异宗秘法》,拖住那些人,让污蔑得以逃脱,可、可这整座异世,全都毁了,师尊他……"!

    怀柔的腰间挂了一柄没有剑鞘的宝剑,寒刃上的血迹未干,师尊说自己心中有魔,所以唤自己为怀柔,希望自己可以心中怀柔,怀着一颗柔软之心,隐退这江湖数十年,跟随师尊学大道,今日才知,并非自己一人心中有魔,当那颗心沾染上了欲望,每一个人,都是魔。

    "我要杀了他们,为师尊报仇,为异世雪耻",年夙眸子赤红,紧握着佩剑的手颤抖的厉害,恨不得食肉寝皮,以解心头之恨,胸腔处就想被人活活挖出心脏一般,生疼。

    在年夙转身离去之时,怀柔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袖,"年夙,师尊大人苦苦保住你,不是为了让你去白白送死的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你今日鲁莽前去,对得起为我们神魂俱灭的师尊大人,他要的是这些吗"?

    "师尊……"!年夙望着苍天,发红的眸子这映出深蓝的天空,其中弥漫着一层雾气,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整座山野之间,只觉得孤助无援的厉害,你们这些满口道义之人,我要你们血债血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冷、冷的彻骨,这是年夙心中唯一的想法,从记忆中缓过神来,冰冷的地面,手指只能艰难的触碰到石床,缓了一阵才想起这里是自己的练功的地方。

    哐嘡一声,是东西掉落的声音,年夙艰难的抬眸看着来人,还未看清楚时,那人就急匆匆的上前来扶。

    "教主……",歌源将地上之人扶到床上,震惊的语气中掺杂着喜悦,不等这人坐稳,紧紧的抓住年夙的胳膊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,"教主,您已昏迷多日,属下这就去找鬼画骨来……"!

    "不用了",年夙微弱的喘着粗气,眸子直直的看着地面,享受这难得的平静,"那叛徒在何处,本座要让他死无全尸"。

    "属下已把那人关押在地牢之中,鬼画骨研制出了一种新奇的毒,正好可以在他身上试试,听鬼画骨说,被这毒伤到,顺着伤口处开始腐烂,这毒最要命的特点,便是不腐烂完全,那人就要一直承受痛苦,直至身体的皮肉腐化完全,他才会死"。

    "到也不错",年夙嘴角处勾起一抹邪笑,笑容中满是阴狠,既然你们都说我异世乃邪教,不用下三滥的手段,岂不是白白担着空名,"歌源,本座醒来之事不要在教中提起,本座计划了多年的大计,在七月初七之前一定要成功",

    "教主,您身体还未复原,今日才五月初九,时间尚早,教主定然要以身体为重"!

    "叫本座年夙就可,这里又没有外人",年夙懒散

    的朝后仰去,浑身的血液倒流一般,八年,自己苦苦等了八年,终是等来了你们要除掉本座的时间,本座要让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为师尊陪葬,既然你们早已把异世传扬的不堪入目,那本座就依了你们。

    "教主,属下还是让鬼画骨来看一下您,要不然您如今的状态,属下有些担心",歌源察觉到身旁人呼吸很弱,见血封喉的毒刚解,教主的身体,处理教中的事务,怕有些承担不住,不知何时,八年前的小人儿如今已成了这幅模样,师尊大人的离世给年夙及整个异世致命的打击。

    这些年来,年夙所受的苦自己皆看在眼中,苦苦闭关修炼多年,因心中有恨,迫与提升修为,导致这人在多次闭关之中差点走火入魔,每一次修为的提升,都屠走在死亡的边缘。

    出关之后亲手毁了供奉在道君殿千百年的道君金身,自称本座,不再信仰任何一方,心中只有仇恨,无论自己与怀柔怎样劝说,这人皆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"罢了,随你",年夙疲惫的闭上眸子,不再做声,继而听到离开的脚步声,师尊,七月初七便是您的祭日,年夙会在那日,将害死你的人,手刃在刀下,将他们的头颅双手奉上,我要将这些年的痛苦,如倍奉还到他们这群假仁假义之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次日

    年夙被迫坐在床上,心中不愿在房中多做待一秒,坐如针毡,身体的每处都不舒服,自己恢复的很好,根本无需休养,闲暇的每一秒对自己来说都是折磨,这些年来,当年的事无时无刻的在脑海中显现,尸骨成堆,满是的血腥腐臭味,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孩童他们也不曾放过,如果这就是所谓的道义,本座就要毁了它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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